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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iangsu30讨论 | 贡献2023年4月25日 (二) 20:54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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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八孩事件,谈谈网络反应的两极分化。 女拳人士们恨不得把中国的女性权益形容成印度都不如的地底国了,但上了点年纪的,不论是男是女,大体对这类新闻却基本没啥触动或刺激。 为什么中国的95前老炮们对于这样的新闻大多不会感到特别震惊? 因为这放在他们的年代都基本不算新闻,而是真真切切的常态。 他们对于那个年代的社会治理水平是有真实的体验与认识的。改革开放的第一个与第二个十年——-那可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好的时代,同时也是真正意义上的最坏的时代。俗话说得好,十亿人民九亿商,是个人都想在那个年代做点不干不净的小本生意,公务员那是没人稀罕的夕阳职业,厅官县官乃至省部级的大员都寻思着辞掉体制内的职务直接下海经商。可钱这玩意儿既不会凭空增加也不会凭空减少,无数人能在那个年代一夜暴富,那也就必然会有无数人在那个年代一夜赔光所有家当直接光屁股破产。 在这种大环境下,别说拐卖村了,卖血村艾滋村那都是应有尽有。毕竟,那可是个中国女孩可以为了一双丝袜跟来路不明的白人上床打上几炮的年代。既然军队都可以明目张胆的做生意了,民间的走私官倒买卖枪械刀具、为了黑煤窑或者非法挖沙的利益纠纷杀个天昏地暗血肉模糊那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男男女女全都是要钱不要命的凶残冒险家。 人穷志短、民心思变之下,喜欢偷奸耍滑、喜欢偷鸡摸狗、天性聪颖狡狯不老实的中国人民,那是什么事情都能干得出来的。 1990年代的中国社会有多混乱?关于这点,几乎所有的90前乃至一些能计事的95前都是有清楚的印象的——车匪路霸、飞车党、拐卖小孩的遍地都是,去广东打工的人逢年过节基本都有被偷被抢的经历。乌烟瘴气的街机厅里挤满了“借币”的小混混,游戏机台上PK不过那就在台下真人流血PK。坐趟铁皮车死一两个人属于是家常便饭,火气旺盛的学生团伙可以毫无顾虑地拿着轻易获取来的家伙事儿为非作歹,爱看武侠小说与港台剧的初高中生搞的什么小燕儿帮、飞龙帮那是百花齐放,拍婆子逗小姑娘就跟吃饭一样,属于一种生理性的刚需。嫌女人的耳环摘起来太麻烦了,那就直接把女人的耳朵血淋淋地拔下来。维吾尔族兄弟们可以自由地游击战式摆摊,卖着不知道哪里来的肉做成的羊肉串,他们的小孩走街串巷小偷小摸无人敢管,有时得靠维吾尔族的民警同志手拿棍子狠揍几个小时才能收手。 飞车党抢包抢得鲜血淋漓,民警同志就以暴制暴,用钩镰索一把直接将飞车党的脖子扭断掉。逢年过节闹市大街上出现几具无人认领的尸首纯属正常现象。 我作为一个95前,甚至都能清楚记得小学二年级的时候一次有个没了着落的农民工兄弟明晃晃地拿着泥刀直接在放学时分闯进家长堆里直接绑票小孩子的刑事案件。罪犯好斗且有血性,家长和老师那也是抱成团的战斗民族,教数学的高材生老师摇身一变,成了在警察赶来之前徒手上来跟歹徒不断拉扯的狠人,救回孩子后第二天负着伤照常组织上课。 除了这件事之外,我还记得的社会新闻或社会事件有:进城务工的老太杀掉旁边学校的别人家小女孩儿,卖掉尸体给失去了儿子的农村家庭配阴亲。刑事犯罪留下的尸体照片直接就贴在了公共场合下的通缉公告上面,各种少儿不宜的血腥画面直接贴在区中心医院的柱子上。 在这样一个年代,中国没有南拳女拳或性别对立是很正常的,因为人不抱团就没法活,那就是个真实且纯粹的熟人社会。城镇居民一家老小5、6口人挤在人均居住面积不足4平米的赫鲁晓夫楼中,没厕所没浴室那都是基本标配。农村家里有黑白电视的,那都可以每天晚上组织“影院”让同乡村民集体观摩皮影。出门务工还需要对面单位的介绍信。脱离了小集体与故乡那就是字面意义上的各凭本事,得做好不得好死的心理准备。 那个年代汉子必须离不开婆娘,婆娘也离不开汉子,到了年纪连结婚生孩子的胆量都没有的人会被直接当做小群体当中的不合格者直接促死——注意,是比今天的催婚催生可怕千万倍的促死。强烈的生孩子欲望不是什么文邹邹的“儒家思想、封建思想”作祟,而是一个小村庄、一个小社区、一个小集体扩充基本战力、扩充社交网的最直接手段。这么做的终极目的也很朴素,也就是准备在未来的某一天抢他丫的隔壁村,砸他丫的隔壁社区,偷他丫的隔壁小集体。如果你看霍布斯的《利维坦》,不懂“所有人对所有人的战争”是什么意思,就该看看上世纪90年代的中国。 什么同性恋什么跨性别认知什么男权女权,在那个统统是没人鸟的异端邪说,谁要是信了,大概率是活不到今天发声的。 于是问题来了,那些因结构性失衡而没法讨老婆的老光棍们该咋办呢?那就只能走一些非常下三流的手段了。 这个故事就是这么个简单的理,本质上就是“中国人”这个概念,在这几十年的变迁中,变得实在是太快了。